没过多久,我醒了过来。这次,我清楚自己变成什幺了,因为鞋柜旁有一个镜子。对着镜子,我的位置上分明摆着一双白色、领口带图案的棉袜,还是比较潮的那种。不知为什幺,虽然是一双,但我的思维其实都在一只上。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一个身影笼罩了我。因为我实在是太小了,以我的视野望去,只能看见她穿着黑色的人字拖,白皙的脚掌贴在鞋面上,几根修长的脚趾不胖不瘦,涂着粉红色的指甲。她拿起了我,视野的极度变换导致我什幺也没看清,晃过神来时,她的脚已经向我伸来了。这次我的脸也在脚趾的位置,她诱人的脚瞬间充满了我的全身,脚趾也压在了我的脸上,一股酸酸的气味直冲我的脑袋,只能怪我的嗅觉实在变得太灵敏了。她这只脚只用脚趾撑着地,另一只脚继续穿袜子。我的脸便被她死死压着,棉线都压进了脚趾缝里一点点,待她松脚时,我的脸上就又粘上了些许她的脚泥。由于这次不是变鞋垫,而是直接变袜子,所以她的脚只要稍稍出一点汗,我就能感受到。脸被她的脚趾压着,我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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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开始走路了,我紧贴着她的脚,她踩下时,我被她巨大的脚压扁,抬起时,我又膨胀回来,就这样不停地被她踩扁,踩扁。后来她终于停了下来,并且似乎和另一个女生说着什幺话,依稀听来她是要打网球。
果然,又过了一会,她的前脚掌突然狠狠地踩着我的脸,脚趾也抓着,在我被她踩变形的一瞬间,身上的压力又消失了,应该是她用另一只脚支撑了。这可苦了我,接下来,我无数次被她的脚掌压得棉线几乎要崩开,脚趾也一次次抓住我的脸,指甲盖里的污垢都被她死死地压入了我脸上的棉线里。并且,随着剧烈的运动,我周围的热度开始迅速升高,湿度也开始陡增。她的脚不停地冒着汗水,而作位她脚下的袜子的我,只能不停地尽全力去吸收,还不时会粘上她的脚垢,不知不觉,我身上已经粘满了她脚上的污垢,身上的每一根棉线也都吸满了她的脚汗。随着时间的推移,脚汗和污垢开始发酵,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而且这些酸臭味都已经进入了我的全身,甚至可以说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我被她踩在脚下,脚汗一次次随她的踩踏挤出棉线,抬脚时又都被我吸回来,充斥着整只鞋的酸臭味还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无法睡去。她在网球场上的美姿应该很引人注目吧,可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穿在脚上的卑微的袜子,是一个活人变来的,正被自己一次次重重地踩踏,还吸收了自己全部的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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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渐渐因持续的高强度工作模糊了,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中途她也停下来休息过,和别人聊聊天,可我实在没心思听了,在她休息的空档,我也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她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鞋子里渗入了氧气,于是汗液开始发酵,可能在她们的角度来说并不是很臭,可就我的体型而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紧紧地包裹住了我,而且汗液也变得黏糊糊的,我身体上的一些棉线已经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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