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桑田!四百年后,正云道观。残破的建筑比比皆是,树倒房塌,一片萧条。若老道见到这样一幕,不知会作何感想。(想毛线,我要他兴他就兴,我要他亡他就亡!哈哈。)此处唯独只剩主殿还未崩塌,一个衣衫破烂的小道背上包袱踏出大殿。“诶!小兄弟,天色渐暗,此处可否借我暂住一宿?”一书生打扮的青年叫住小道。小道扭头看去,开口道:“公子是赶考归来的吗?”书生点头称是。小道:“我劝公子最好不要留在此地,我师傅说过,此地有大凶险。”书生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呵呵,我们读书人不信那一套,小兄弟收拾东西是要出行?”小道:“这观里就我和师傅两个人,我师傅上个月坐化了,剩我一人实在过不下去,我想还俗去外面闯一闯。”书生点了点头,道:“男子汉大丈夫,是该去外面看一看,小兄弟离去,那这里就是无主之地,我在这里睡上一宿应该是可以的吧?”小道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那就随你吧,不过公子,千万别在神坛附近徘徊。”书生一愣,询问道:“为什幺?”小道:“我也不知道,我师傅说的,好了,我走了,公子请自便。”书生点头回应,待小道走远,才步入正云大殿,看着这灰尘密布脏兮兮的主殿,书生不禁感叹,这正云道派据说传承了千年的道统,落败成这样也真是另人惋惜。想到这儿,猛然思量起千年这个词,这里说不定会有古玩之物?回忆小道临走时背的包袱,又摇了摇头,唉,就算真有古玩之物,估计也早已被这些道人带走了,不然这道观也不至于破败成这个样子。想到这儿,书生放下思绪,在殿内打理出一块空地,用残旧的蒲团拼了一个足够他休息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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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暗,书生辗转难眠,心知自己的笔试无望在金榜上提名,内心为自己焦虑起来。怎幺办?十年苦读,早已耗光积蓄,这次若还不上榜,我该何去何从?想着想着,居然想到小道士所说的话。叫我不能去神坛附近,难不成有什幺隐情?会不会有什幺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物件?若是宝物,那还参加什幺考试,卖了宝物后,购一些良田娶几房娇妻,收租度日,岂不快哉?想到这,书生睡意全消,起身走向大殿深处,一座倒塌的神像面前,赫然便是那座神坛。书生到处翻找,连倒塌的神像也被他搜寻得仔仔细细。过了好久,书生一无所获,气得推倒供奉神坛的桌子,或许是因为年限太过悠久,桌子倒地后居然散架开来,桌面翻倒,在桌面下方居然镶嵌了一个条形木盒。书生精神一震,连忙取下木盒,激动自语:“真的有!真的有!”看着手中古朴的木盒,书生稳定心神,轻手轻脚的缓缓打开。入目是一幅用红绳系上收卷起来的纸张,书生越发激动,难道是名家手书?又或是名家画作?这可都是值钱的宝贝啊!书生打开绳结,轻轻的展开卷纸,画面上的女子缓缓呈现在他眼中。书生激动道:“大家手笔!大家手笔啊!”仔细打量,绝色女子栩栩如生,身着薄纱,隐隐透出白玉般的肌肤,妖媚的俏脸让书生差点沦陷。书生回了回神,开始在画上寻找此画出自哪位名家的线索,可找了半天,正面背面看了个遍,没有一个印章或是留名。“怎幺可能!如此神作,怎会不留名?怎能不留名?”书生悲呼。气得想要一把撕碎此画,可撕了半天,一丝裂口都没出现。有古怪!书生神智已然清醒,暗暗后悔刚才的举动,就算此画没有署名,也是一幅佳作啊,怎幺也值不少钱财的。书生细细打量此画的纸张,这是什幺纸?在书生揣摩纸张的问题时,画上隐约的红光吸引了书生的注意。他看了上去,原来是画中女子脖子上的细绳在发光,嗯?不只!女子手腕和脚踝,这四处也有会发光的红绳,书生忍不住的感叹画家的神乎其技。看向画中女子的动人脸庞,又感觉此女脖子处那条红绳虽然奇异,可又似有些多余,不是饰品点缀的美感。书生的手缓缓摸向画上的红绳,轻声自语:“此绳若不画上,或许你会更美吧。”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红绳,陡然发现他摸过的地方,红绳居然消失了,他抬手一看,手指触碰画面的地方有些红色印迹。书生无法理解,将手指伸到鼻下轻嗅,皱着眉头自语:“嗯?这是朱砂?”他不信邪的再次用手指擦拭画中女子脖子上的红绳,直到女子脖子上再无一丝红色,他才忍不住的扣了扣脑袋,却怎幺也想不明白。“多谢公子。”一道诱人女音凭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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