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我机械地被老师要求喊口令、整队。前排的五六个女生,近距离看着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总是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可我有什幺办法?我若不绷起来,队伍就没法带了。我虽好脾气,可几次三番也令我有些恼火。
“笑什幺?认真点!”我有些不满地对她们说到。几个女生有些被唬住,收敛笑容配合我做好了老师要求的动作。
令人难受的排练终于结束,当老师原地解散的话音一落,后排的男生们顿时作鸟兽散。我刚想转身寻找认识的小伙伴去,小腿上却突然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回头一看,陈心正满眼含笑地看着我,她的脚还没来的及落地,右腿脚尖点地轻盈地收在身侧,短暂保持着刚才踹我的姿势,好像运动员正拿好姿势准备踹向沙袋一样,后来我也了解到她确实练过跆拳道。
“干啥啊你……”,我嘟囔道,嘴角上努力敛压着笑意。
“谁让你刚才凶我们!”,她昂起头咄咄逼人地说,轻轻地跳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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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你刚才凶我们!”其他几个女生也抱团附和着,叽叽喳喳的声音霎时令我一阵耳晕。
“略略略!”,我冲她们吐了吐舌头,趁着陈心飞起的脚还没追上我,飞也似地跑开了,像是点鞭炮玩的小孩一样刺激又满足。回头看去,她正在远处撅着嘴,叉着腰,用小手指着我,泛起红晕的小脸不知是气得还是笑得。
虽然那个年龄段女生普遍比男生发育早,但我的身高还是优越于同龄人,女孩子们也得仰起头和我说话。这一点也许令我免受了一些欺负,我暗自思忖着。
譬如片刻前我就看到旁边自由活动的班级,两三个女生正围着一个男生嬉戏打闹,她们身高基本齐平,比那男生高半头。三人边助跑,边扬起腿到接近胸部的高度,不知轻重地踹向那个小男生的肋骨、肚子,丝袜包裹的大腿白得耀眼,在阳光下惹眼地起落翻飞。你一脚我一脚,皮鞋的短跟不一会就在他的白衬衫上砸下一个个黑点。女生们踹得香汗淋漓,几缕黑长发被汗水粘在鬓稍,红扑扑的脸蛋笑容灿烂,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坚硬鞋底砸落在肉体上有节奏的砰砰作响。挨了几十脚“highkick”的男生明显脱力了,艰难地摆脱着,奋力逃跑过程的中屡屡被落在后腰上的脚踹一个趔趄,脸上挂着似笑非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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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送着他被围猎着,跌跌撞撞跑进楼道的阴影,忘却了天气的炎热愣在原地,进入了一种我经常陷入的冥想状态。懵懂的思绪飞到了某处我时常怀揣好奇探访的精神秘境,却也没有发觉身体的某个小部位仿佛变得鼓胀僵硬了起来。
后来时常有人问起我,到底什幺时候发觉自己的抖m属性,是童年不幸有被欺负或家暴的经历,抑或是在恋爱中开发出来的玩法,对此我只能无奈地表示,我也想知道答案,但确实毫无线索可寻。大概从五六岁起,电视上一些穿着长筒皮靴的女性(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明星),是我记忆中能追溯到最早的关于恋物或恋足记忆。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父母和祖父母都是医生或大学教师,对我的教育采取一种“有限度的”溺爱,关怀备至却也严格要求我的学业,同时也从不限制我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至于特殊的性癖却是绝不可能由我的家人启发,因为父母好像从来对性教育不甚了解甚至讳莫如深,我后来性方面的行为,亦包括恋爱,也全部建立家长全然不知的情况下。我就这样游刃有余地保持着家长心目中“乖宝宝”的形象,像肖申克的安迪越狱一样,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悉心探索、呵护着自己本能的生理需求。“性癖是人类基本的需求与权利,应该得到尊重”,我奉行着这样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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