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游似的,在暗黑中,浑浑噩噩的踱来踱去,踱出了房间,踱到了玉洁妈妈的卧室门外。
我下意识的推门,却推不开。
我这才回过神,心里一下子就难受了起来。
从前,玉洁妈妈是从不锁门的,她的闺房,我从来都是想进就进。
可只是出门一趟回来,就全都变了。
突然,卧室门开了,是玉洁妈妈听见动静,来开的门。
玉洁妈妈问道:“咋啦?这幺晚还不睡?”
我没回话,眼睛往卧室内看去——那大床上,躺着那个憨子,睡得正香。
那光景,看火了我,怒火一下子就灼烧了我的心肝。
那张大床,曾是我亡父和玉洁妈妈的婚床……
我也曾在那张大床上,拥着玉洁妈妈入梦……
现如今,却被一个憨子霸占……
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想要冲进去弄死他。
可是,玉洁妈妈见我面带凶戾,便立即关上了门,并且挡在门前,警惕地瞪着我说:“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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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愕,她干嘛要护着那憨子?
难道她果真把那憨子当老公了?
这是当然的,她当然把那憨子当老公了,否则何至于要把我撵出这个家。
这念头一通,我心就像是被一只来自地狱的鬼手狠狠抓住,难受得紧要。
我几乎想哭,吞声问道:“您还是我妈妈吗?”
玉洁妈妈神色缓和了下来,欲言又止:“……”
我的心肝仿佛被鬼手抓爆了,眼泪水终于止不住,“扑簌簌”的往下掉。
玉洁妈妈见此,有点慌乱,捋着衣袖给我擦拭,安慰说:“别哭呀,只要你还认我,我就是你妈妈。”
我的心伤没被安慰住,我仍是哭,哭着问:“您真的要赶我走吗?”
玉洁妈妈神色为难,不忍回答这个残忍的问题。
我跪了下地,抱着她裙下的双腿,失声痛哭。
玉洁妈妈双手抚我头,叹息无语。
我哭着哭着,却嗅到了,她的裙下,飘荡着一股栗子花的气味,连她馥郁的体香,都无法掩盖住这股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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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憨子留在她体内的脏东西吧……想及此,我哭得几乎要窒息。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大亮。
是严婆子开了灯。
严婆子冷冷的打量着我们,又冷冷的说:“玉娘,你觉得合适吗?被别的男人搂着光腿?”
玉洁妈妈一听,顿时慌了,慌慌张张的推开了我,又一步跳了开去,离我远点,这才对严婆子说:“妈妈,他是我继子,我一直挺疼他的……”
严婆子打断道:“女戒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子大避母是啥意思,你不懂?”
玉洁妈妈忐忑道:“对不起、妈妈,我懂的,我一定改,以后绝不这样了。”
严婆子说:“错了就得罚,就罚你跪半小时吧,服吗?”
玉洁妈妈更慌了,偷偷瞥了我一眼,哀求道:“妈妈,求您……”
严婆子也瞧了我一眼,说:“这次就不用光着身子了,就这样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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