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赶紧伸手按我头,笑嘻嘻道:“果哥,快,快吃啦,媳妇姐姐的口水都快流到被子上喇。”
我“嗯”了一声,便赶紧埋头去舔,舔吃那口水。
“媳妇姐姐的口水很好吃吧?”憨子笑问。
我囫囵应道:“嗯嗯。”
玉洁妈妈轻轻一敲我的后脑壳,笑骂道:“小馋鬼。”
憨子拉起玉洁妈妈的手,撒娇道:“媳妇姐姐,我也馋。”
玉洁妈妈就“噗嗤”的笑了,笑盈盈朝他凑过去,亲吻他嘴,香舌探入他口中,和他交舌,喂他吃口水。
憨子的舌吻技巧很蠢笨,他不懂得如何让玉洁妈妈舒服,他只是凭着本能,啃玉洁妈妈的樱唇,吮玉洁妈妈的香舌。
玉洁妈妈的小檀口,是吐气如兰的,香唾是如兰似麝的,却都像是不要钱一样,任凭憨子肆意索取。
我忍不住抬眼去偷看,看得我心头微涩。
玉洁妈妈的眼角余光,留意到我的窥视,便捏起了兰花指,照我额头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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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按住我头,把我按回憨子的胯间,让我含鸡巴……
纵然我已认同了憨子,但此时此状,玉洁妈妈伺候着他的上面,而我就伺候着他的下面……我这心里仍是有点不舒服的微妙之感。
玉洁妈妈似是猜到了我的心情,其温软的玉手就放在我头顶,给我揉着头发,抚慰着我。
我暗暗掐了自己,强逼自己不想多余的,专心含吮大鸡巴。
这已不是我第一次给憨子含鸡巴了。
近些天,我天天都含过。
含的技巧进步了,只是其次的。
最重要的是,我习惯了,抗拒的心理几乎消失了。
坦然接受身为阉奴的命运,才是我最大的进步。
我口含着龟头吮,手把着茎身撸,尽心尽力的伺候着。
把憨子爽得“嗯哼嗯哼”的叫着。
玉洁妈妈笑眼瞧我,轻抚我头,鼓励我“加油哦”。
又将玉指挤入憨子的嘴唇间,挑逗他的口舌,笑骂他“瞎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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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憨子的一阵痉挛中,他那个塞了我满口的大龟头,爆发出了滚烫的精液。
我感觉,就像是含着一个高压水枪头,这冲击力之强,仿佛要将我冲开。
而且这枪头所喷射的,是烫嘴的热流,像是吃麻辣烫。
当然,这麻辣烫的味道并不好,是又腥又涩的,很呛嘴。
我很努力的吞完了。
憨子笑嘻嘻道:“舒服死啦。”
玉洁妈妈问他:“是果哥含得舒服,还是姐姐含得舒服呀?”
憨子很是认真的寻思了一阵,才说:“是姐姐。”
玉洁妈妈就笑了,笑着点了他的鼻子,说:“还算你个小傻瓜有点良心。”
随后,她朝我递手来,从我嘴边拨走了一根阴毛,一边拨,一边笑眯眯道:“果子,看来你以后还得加油哦。”
我回道:“是,少奶奶,奴才一定再加把劲。”
我这话说得郑重,因为我真心想进步,想彻底取代她,使憨子再不找她口交——我真心不希望再见到她跪在憨子的胯下,跪舔鸡巴的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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