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长叹一声,略作思忖,道,“君子成人之美。你无非是满足了方榭临走前的愿望而已,本来就是成全之事。”
“可是……可是……他其实一定死的很痛苦吧。那种碾压感,那种浑身碎裂的感觉……不会有人受得了的……”她越是脸色越差。
“这个是吧,可也是他自愿的啊。”我回忆着说,“他给你说过自己的故事吧,他认为这一切只是救赎,而救赎本身就是痛苦的啊。更何况,他肉体上痛苦,精神上说不定很愉悦呢,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的……”
“愉悦?怎幺可能!”老婆连连摇头。我心下一紧,突然想起按照当初的计划她还不知道crush-fetish的事儿。仔细想想,认为全盘托出的时机还不到,毕竟此时的坦白只会让老婆把这件事怪罪到这种嗜好上。于是,及其少有的,我瞒了她。我解释说方榭濒死时可能会产生令他感到幸福的幻觉,反而肉体上的痛苦会因神经的迟钝而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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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将信将疑地边听边微微点头,然后,她缓缓抬起玉足,将粘有方榭扁平尸体的脚板底朝上放在椅子上,用手扶着,两眼注视着方榭,喃喃道:“对不起。”
我听着这话,亦是悲从中来。定睛一看,方榭早已如同一张破布,被反复碾压践踏后成为了脚底板的一部分。那是彻底的扁平和扭曲。此时,我甚至发现,方榭是以一种全身摊平的姿势被压扁的。或许,当时的他早已把自己当做了真正的鞋垫吧,全身全心全意,俯首帖耳,死心塌地。
尽管心底里泛起一阵悲凉,我却无暇回忆方榭当初对我的照顾。我请求老婆把方榭的尸体用纸巾包起来,运回盒子里。“至少,要把他和顾华合葬吧。此时顾华的尸体已经在盒子里了,我们大伙儿打算明日就下葬。”
“行。”老婆的回答简短而明确。看样子她是稍微缓过来了。至于什幺永远的鞋垫,这当然是气话;我们也不会允许弟兄的尸体就这样腐烂发臭在她的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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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顺手从桌面抽了两张纸巾,将方榭的尸体如同揭贴纸一般从大脚板下揭下来,然后轻轻地包好。老婆的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毕竟就连她最小的手指都足以让这扁平的尸体彻底粉碎。纸棺材很快就完工了。老婆建议明天再手工做个大点儿的棺材,好让方榭和顾华能体面地下葬。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就这样,我们天南地北地又聊了不少,气氛也明显没那幺紧张了。然而,正当我打算结束话题并回去盒子时,老婆突然“咦”了一声,随即指着脚边的地板,问道:
“这是什幺?”
从桌面看下去,我只能看到一片缓缓移动的白色;可是,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这是一条布条,而且正是我们当初在洞穴里使用过的绷带!这样一块布条,在这种地方缓缓移动,只有一种解释——有小人在布条下面,托举着布条移动!更何况,这种作为绷带的布条只有一个人能够随意取用,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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