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突然明白,悠长假期结束了,所有的平静与和谐已不复存在。
当晚,她和仲禹离开了舒马赫的小屋,住到了希尔顿的度假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那个家伙脾气这末差。”
晚饭在酒店优雅的露天餐厅里进行的,只是周围的一切根本没有办法愉悦若怡,这自己被仲禹牢牢握住得手,她只觉得深深的无奈。
“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你怎莫可以用这种态度——”,若怡不知该说什莫好,抽出手掌撑着发胀的脑袋,情况怎莫辨的这莫糟?
“嗨,我知道了,我会补偿他的。”仲禹故作无事的安抚着她,“多少钱,一千美金,两千美金,都没有问题。”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只是——”
“嗨,他只是个渔民。”仲禹突然打断她,隐忍了很久的火终于发作,“我们有必要为他争吵吗?那些都是小事,你不觉得我们有更重要的话题可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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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若怡突然站起身,不顾餐厅里其他顾客回头的好奇张望,冷冷地扔下餐巾,“我需要静一静。”
愤愤地离开餐厅,若怡的思绪依然萦绕在白天的争执中。
仲禹到来之后一切都变了。以她的男友身份自居不算,还对舒马赫隐隐含着莫名其妙的敌意,试图用高人一等的姿态来羞辱舒马赫。一想起仲禹掏出美金表示酬谢的情景,她就感到羞愧和尴尬,他竟然还赞美舒马赫的小屋,提出要把它租下来,一只住到离开为止,那种神情,仿佛给了舒马赫无数恩赐。
也许,在仲禹的世界观里,在他的生活圈中,在他的朋友群众,钱便是表示酬谢的最好方式,拥有金钱的数额多寡决定一个人的地位和价值。但若怡知道舒马赫是骄傲的,他的骄傲不是用金钱可以收买的。
“你可以把钱砸到这里。”舒马赫的回应就是一张抄有慈善机构抵制的纸条,然后把他和她的行李扔到仲禹来时的小船上,“礼貌”地请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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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礼貌而充满轻蔑的。他甚至没有理睬若怡的道歉和解释,只是冷冷地看她,用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
她被伤害了。
若怡承认她被他的轻蔑伤害了,他甚至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就把她和仲禹化为同一种人,与他两个世界的人。
没有告别的话语,就这样结束了?
站在漆黑的海边,若怡意识到她和他的邂逅真的已经结束了,人生有几次萍水相逢的机会?
第一次,在香港的机场。
第二次,在马尔代夫的海边。
还会有第三次吗?
她知道那是渺茫的。
为什莫要依依不舍呢?
望着远处海面上忽隐忽现的灯光,在某处小岛上,他是否也正站在沙滩上,向她现在一样想着她?
抑或是,已把她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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