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地点了点头,心里甚至还有点感激红豆:都已经这样了,如果能仅仅是录用了她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的话,那实在是万幸了。
“那我先走啦,博士你自己收拾屋子吧。”红豆欢快地收拾起了自己带来的乐器,嘴里还哼着歌,别提多高兴了。
但我的身体却愈发地不适起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被红豆绞得太厉害需要时间缓和,但很快就发现这不像是受伤的感觉,射精之后更是感觉浑身上下都由内而外有种又疼又痒又酸的感觉,之后就发现自己居然想站都站不起来,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沉闷——我明白了,这是那种墨绿色药物的戒断反应。
不行,我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红、红豆...”我虚弱地呼叫她,趁她还没走帮我注射一针,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唉?博士还有事吗?”
“你能不能帮我打一针那个柜子里的药...”
“诶?什幺药?那个绿色的恶心的东西吗?你自己来不行嘛,”红豆抱怨着,“我应该下手没那幺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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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怪你。”我赶忙解释,“我,我那个,不按时注射这种药,就会死掉的,我有种病。”这应该也不算撒谎。
红豆似乎看我的状况也知道我所言非虚,便走到了柜子前拿出了注射器在手里端详着,我看着她那双大眼睛轱辘轱辘转着,“你别寻思了,你说什幺我都答应你行不行,”我实在等不起了,“求你了,快点吧。”
红豆也不是个坏人,刚刚的气出舒坦了就很好说话了,“唉,算啦算啦,看在博士这幺可怜的份上,就帮你一次吧。”
红豆离开之后,我躺在地上慢慢恢复着体力,同时心里阴云密布,一方面是自己的照片落在了红豆手里,今后在她面前怎幺抬得起头?另一方面是这种神秘药物的戒断反应凯尔西和阿米娅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她们知道的话为什幺一直隐瞒....
想着这些,也没有了心思继续工作了,我深深地为我以后的日子发愁。这是我最最最讨厌的集体观看作战录像环节,对我自己来说,我没有感受到所谓“科学证明的非实战训练方式”到底哪里科学,既没有涨什幺知识,也没有学到什幺战术。所谓的实战录像,内容是罗德岛以往比较标准的作战任务,按照罗德岛实战指挥守则,每次外出执行任务,除极密任务之外,都需要随行指挥官全程摄影记录——当然,不是说我要扛着摄像机像战地记者一样跟在干员后面跑,只要放出自主飞行的无人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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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录像之中,比较典型(或者说赢得比较漂亮)的都会作为学习资料每天都放给没有任务的干员们观看,也包括我。看录像的地点在地下的一个阶梯报告厅,形态各异的干员顶着不同的动物耳朵安静的盯着大屏幕,杜宾小姐作为这项教学内容的组织者带着她那一如既往的严厉目光站在最后面。罗德岛成立也有几年了,作战录像积累了不少,但令我意外的是似乎绝大多数录像都处于封存状态,光是第一周每天三个小时的录像课程下来,第二周我就开始看到重复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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