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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狗的红孩儿(2)


却说哪咤本欲回天宫请人帮忙灭火,自己好降妖。他驾祥光直至南天门外,忽然想到:我哪咤法力高强,从未怕过谁。如今却因为一只小怪上天求救?若传出去,只怕诸天之神都要笑掉三颗大牙哩!我不如还去索战,不等他放火我就变作三头六臂,使六般兵器将他剁为肉酱!想到这里,哪咤径转云光,又奔火云洞而去。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所以哪咤在天上待了这一会,地上已过了几个时辰,可以再去索战了。
红孩儿知道哪咤又来索战,便又叫小妖推出车去,自己绰枪出门笑道:“又怎幺了,哪咤?是不是刚才那一把火没烧死你不甘心啊?放心,这回一定叫你皮焦肉烂!”哪咤怒道:“妖孽,我如今不和你废话,快快来送死!”说罢,变作三头六臂,手执斩妖剑、砍妖刀、缚妖索、降妖杵、绣球儿、火轮儿六般兵器,径奔来杀红孩儿。红孩儿见了心中大惊,急忙退至车后,又在鼻子上捶了两拳,车上涌出火来,组成火墙,挡住哪咤。红孩儿自己则向着哪咤喷火。哪咤知道这是三昧真火,十分厉害,不敢不躲。刚闪身避过,红孩儿又是一口火向哪咤烧来。哪咤往哪里走,三昧真火便烧到哪里。哪咤见红孩儿有火墙护身,自己又几次险些被烧到,不敢恋战,急驾祥光飞走了。红孩儿又胜一阵,回洞去了。 nwxs8.cc
哪咤飞至九霄之上,想着与红孩儿交战的细节,突然醒悟:红孩儿每次吐火都要捶鼻子,如果有办法阻止他捶,也许他就不能喷火,只要他不喷火,哪里是我的对手!有办法了!于是哪咤纵祥光直至三十三天之外离恨天兜率宫前,对门前两仙童说:“我是哪咤三太子,有要事在身,欲寻太上李老君。烦请通报。” 不多时太上老君迎了出来,笑道:“欢迎欢迎,不知是什幺风把哪咤太子吹来了?”哪咤即从山神土地上天求救一直讲到与红孩儿的两次交手,又说:“那厮手段也只如此,只是多了放火的本事,我又发现他每次放火都要先捶鼻子。我猜若能阻止他捶鼻子,他便不能放火,那时我必胜无疑。听闻老君有一根幌金绳,想借用片刻。待我剿除此怪便来送还。”老君沉吟片刻道:“那绳要捆人要念咒语,这咒语太子却是不晓得。我正炼丹,分身乏术。我如今着金银二童子与你同去罢。”哪咤喜道:“可是那曾居于平顶山莲花洞的金角大王与银角大王?”老君道:“正是,正是。他们自在西行路上化妖魔以来,名头却也传得广哩!”哪咤又说:“老君,我还有一事相求。还请老君将今日哪咤今日来此求助之事瞒了,可否?”老君笑道:“太子心高气傲,自是不愿别人得知今日之事。岂有不瞒之理!”哪咤道:“如此哪咤感激不尽,功成之后再来拜谢。” 话说哪咤和金角大王、银角大王纵祥光下了界,哪咤吩咐道:“我下去索战,你两个拿住幌金绳半云半雾地等着,只见我一跺脚,便用绳子将那怪绑了,明白吗?”二人俱答“是”。 火云洞门大开,五辆小车推出,红孩儿持着枪紧随其后,见又是哪咤,便骂道:“哪咤,我平素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五次三番搅扰于我,着实可恨!看招!”说罢就把手捏作拳头,要去捶鼻子。哪咤眼疾手快,见状立刻将脚一跺。红孩儿的手还未及面门,一条绳子便从天上落下,正掉在红孩儿身上。接着一阵咒语传来,红孩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绳子五花大绑起来。接着金角银角按落云头,站在哪咤身边。红孩儿扭动着被绑住的身子骂道:“哪咤,你卑鄙!你竟然用绳子暗算我!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再打!”哪咤冷笑道:“难道只许你放火烧我,不许我用幌金绳绑你吗?手下败将,还敢嚣张!”红孩儿闻言更加气愤,更加用力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束缚,却因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银角小声道:“太子,休和他废话。我去看住他,你和我兄长冲进洞去,剿灭群精,再和他理会。”哪咤沉吟道:“也罢,这一洞精灵留在这里,终究是个祸害,一并剿除罢。”于是哪咤变作三头六臂的模样、使六般兵器,金角使七星剑,二人一齐杀入洞内。 却说银角慢慢走向红孩儿,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红孩儿见了,心里有些害怕,颤抖着声音说:“你…你想干什幺?”银角笑着答道:“没什幺,只是想让你睡一会罢了。”说话间从背后取出紫金红葫芦,倒出一颗丹药,硬塞进红孩儿嘴里,又紧紧捂住红孩儿的嘴。红孩儿知道这肯定不是什幺好东西,想吐出来,奈何嘴被堵着,只能任其慢慢融化。不一会红孩儿便感到一阵倦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银角见了便放开手,念动松绳咒解了幌金绳,收好。看向红孩儿的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笑。 金角看着哪咤在前面砍杀小妖,微微一笑,手搭上腰间的羊脂玉净瓶…… 哪咤看着最后一个小妖在面前倒下,这时背后传来金角的声音:“哪咤太子。”哪咤转过身,道:“何事?”话音刚落,哪咤飕地被吸进金角背后的羊脂玉净瓶里,金角“啪”地盖上盖子,笑道:“今番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莫想脱得我这瓶!”紫金红葫芦、羊脂玉净瓶要将人化为脓有一个必要条件,就是要贴上“太上老君急急如津令奉敕”的帖子。所以只要不贴帖子,哪咤在瓶里多久都不会化。金角跳出洞外与银角会和,二人取出金刚琢,将哪咤的六般兵器,红孩儿的火尖枪、五辆小车都套走,收好后。银角抱着昏睡不醒的红孩儿,金角把羊脂玉净瓶在腰间束好,拿着套来的那些东西,二人一同驾起云,往平顶山莲花洞去了。 你道红孩儿为何昏睡不醒?都是因为那颗丹。原来那是太上老君炼制的七返火丹,这丹吃一粒,就要睡七日原来金角银角自下界为妖以来,便喜欢上了这种占山为王的生活。后来被孙行者降伏,复上天作童子,从把别人呼来唤去,到被别人呼来唤去,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于是二人便商议着复下界为怪,又偷了太上老君的宝贝。正好哪咤前来求助,便定下这个计策,捉了哪咤和红孩儿。 话说金角银角在云中行了三日,第四日傍晚终于到了平顶山莲花洞,见一切如故,自是喜不胜收。二人商议着哪咤和红孩儿的从属问题,最终达成一致:既是兄弟,我的也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这两只小男孩,我们共享!先一人享受一个,过一段时间换一换就是了。于是银角把红孩儿抱进自己的房间,金角则把套来的那些东西收好,二人在大厅中会和,银角手执幌金绳,金角则拿着玉净瓶。二人早已商议好了对策,这时金角打开玉净瓶倒出一股仙气。才刚化为哪咤,银角立刻把幌金绳抛向哪咤,念动紧绳咒。哪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捆得与个粽子相似。这时哪咤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只能在地上挣扎打滚,骂道:“泼妖怪!本太子请你们来助功,为何用净瓶将本太子装来?如今又用绳子捆住本太子,是何居心?这又是何处?”银角此时摸出一瓶酒,笑道:“太子你莫生嗔,此乃平顶山莲花洞;我们也无甚居心,只想让你美美地睡一觉,太子你看如何?”说着还向哪咤走了过去。哪咤一见,不但不害怕,反而更加愤怒,骂道:“泼怪无礼,快放了本太子,否则天庭定不与你干休!”金角这时也怒了,踢了哪咤一脚,骂:“小畜生,先前叫你作太子是抬举你;而今到了如此境地,还敢自称太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哪咤负痛叫了一声,又开始骂。这时银角劝道:“大哥莫睬他,只把这轮回琼液与他灌下,再慢慢与他理会。到那时,他若叫得出太子二字,方显他本事哩!”哪咤闻言开始有些害怕了,问道:“这莫非就是太上李老君的轮回琼液?”银角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笑道:“正是,你既知道这轮回琼液,想必也知道饮了它该醉三日不醒罢?”说着拔去瓶塞,把瓶口硬塞入哪咤口中,开始往进灌。哪咤本不想喝,奈何后面的酒不断涌入口中,只得一口一口咽下。渐渐的哪咤便觉一阵睡意涌来,意识逐渐朦胧,昏睡过去了。此时天色以晚,于是银角念动松绳咒解了绳子,收好后回房间睡觉去了。金角也早已把哪咤抱进房间,去睡觉了。 且说金角抱着哪咤进了房,把哪咤往床上一扔,走至墙角,掀起一扇状如地面的石板,外人若不明就里,根本无法发现这暗门。暗门下面是几级石阶,通向泥土的地面。金角走下去,从身上取出一方包得紧紧的手帕,打开,只见其中有一粒小小的种子。金角走到墙边,把它抛下,种子刚一沾地就消失了,金角深不可测地笑了笑,回到房间,关好暗门。这才仔细打量着哪咤,只见玉面娇容如满月、朱唇方口露银牙,额阔凝霞发髻髽,神奇多敏悟,骨秀更清妍。金角不觉心潮澎湃,过了一阵才想起正事,急忙把哪咤脚上的战靴脱下,又缓缓剥下哪咤的袜子,一双完美无暇的脚展现在金角面前。五个脚趾紧紧靠在一起,就像珍珠一样玲珑。小脚丫很白皙,却不显得苍白,简直无可挑剔。摸一摸,光滑如水,就连最精致的丝绸都难以与之相媲美,说不尽的细腻、柔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无与伦比的美。金角舔了舔,哪有什幺异味,只有莲花的清香。这是因为哪咤是莲花重生的躯体,又成仙得道,自然芬芳。金角咂咂嘴,接着捧起哪咤的小脚丫,开始疯狂地舔着哪咤的脚心、脚趾、脚背、脚后跟。舔到脚心时,哪咤突然像触电一样抽搐了一下,想把脚缩回,可脚踝被金角紧攥着,无可奈何。 银角走进房间,也先在地下秘洞的墙边种下一颗种子,而后回到房间,仔细打量红孩儿,只见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心中欢喜,想道:这小男孩不错,找对人了。然后看了看红孩儿那双赤脚,眉头紧锁起来。原来红孩儿向来鞋不着脚,一直是赤着足东奔西走,脚底已脏得发黑,种种污秽都附着其上,着实是大煞风景。银角想了想,取来一盆水,仔细地洗着红孩儿的双脚。仔细到连脚趾缝都掰开洗净,很快红孩儿的脚便一尘不染,还在滴着水,像极了刚刚出水的嫩藕,竟是丝毫不输于哪咤的脚,只少了一阵芳香。银角擦干了红孩儿的脚,又取出一罐药膏,涂在红孩儿脚上。银角涂得无比仔细,除了趾甲里的肉,红孩儿双脚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涂了这种药膏。原来这种药膏涂上后会慢慢被皮肤吸收,吸收后能使皮肤沾不上一点污垢,永远保持最初的样子;它还能起到鞋袜的作用,使红孩儿脚上永远不会磨起硬茧;总之,这种药膏会使双脚永远像没走过路一般。 接着银角摸了摸红孩儿的头,忽然一把将红孩儿的上衣褪去,红孩儿胸前的两粒小红豆被突如其来的寒冷吓得缩了起来。银角又毫不留情地把红孩儿的锦绣战裙脱下,于是小小的遮羞布就成了眼前的正太唯一的庇护。银角邪恶地笑笑,一把将遮羞布揪下,看着眼前完美的正太躯体,全身都如白璧一般无瑕。银角早已拴不住那心猿意马,一把抱起正太赤裸无助的身体,疯狂地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红孩儿的牙关,不断搅动着他的舌头,红孩儿皱了皱眉,但并没有醒来。 此时,金角正把一丝不挂的哪咤搂在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哪咤不知在做什幺梦,一改平日冰霜般的表情,甜蜜地笑着,也紧紧搂住金角。两人紧紧相拥时,金角的心比喝了蜜还甜。于是金角盖上被子,把赤裸的正太玩偶一般抱着,沉沉睡去。 这时在另一个房间的被窝里,银角把红孩儿的小红豆含在口中,不断用舌头摩擦着,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咬。红孩儿在睡梦中咕哝着,发出舒适的呓语,面色也是早已变得潮红。就这样,银角渐渐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银角醒来了。他看看睡得香甜的红孩儿,邪恶地笑笑,又惋惜地摇摇头,说:“可惜呀,可爱的孩子,从昨晚起你已经成为我的了,我真舍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那里。但既然你是我的,就应该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来吧!”于是银角抱起红孩儿,走到墙角,打开了暗门,走下石阶。这里同上一次相比,已然是另一个世界。只见翠绿的藤蔓在墙边爬得满墙都是,这绿意却并不令人感到舒心,反倒绿的十分诡异。银角把红孩儿扔到墙边,藤蔓仿佛有灵性一般,立刻向红孩儿爬去,银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转身离开了秘洞。 银角打开房门,金角正在外面等他。银角问道:“兄长,那个小男孩你怎生处置了?”金角冷笑道:“放心吧,我都安顿好了,他正在恰当的地方做着恰当的事呢!却不知贤弟如何处置?”银角说:“哥哥既已做了表率,我如何敢不依葫芦画瓢!”金角也道:“如此便好。我们兄弟二人下山去罢。”于是二人下山去招募小妖了。 此时在金角的秘洞里,哪咤被藤蔓赤条条地呈一个“大”字型捆在墙上,两个手腕、两只脚踝都被死死地锁着。另外又有两条藤蔓挨着哪咤胸前的两颗小红豆,不断揉捏着。这幺强大的刺激下,哪咤的又鸟又鸟(不懂的连起来读)早就硬了起来。还有一条藤蔓伸向哪咤的又鸟又鸟,缠绕着它,一上一下地撸着。很快哪咤就挺不住了,身体颤抖一下,又鸟又鸟抽动着,身寸(同上,连起来读)出不少粘稠而洁白的米青(同上)液。墙上有一株植物,也是藤蔓那种让人觉得诡异的绿,它的茎 叶都和普通的花大同小异,但应该开花的地方却像一张绿色的大嘴,只是少了牙。它的大嘴非常靠近哪咤的龟(和谐)头,几乎要碰上了。根须则隐没在石壁中,但向下一段后便又伸了出来,底部接着一个小小的绿色匣子,也是植物的一部分。其实,这株看似和藤蔓无关的“植物”也是藤蔓的一部分。只见哪咤开始身寸的同时,大嘴便发出一股吸力,哪咤的米青华刚从尿道喷出,便被大嘴吸了进去。很快,哪咤身寸完了,大嘴也把米青液一滴不漏地吸了进去,这才停下不再吸了。在这期间,三根藤条一直没停过对哪咤的蹂躏。就这样,哪咤在无知觉中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身寸米青,并将一直在不省人事中被迫献出自己最宝贵的米青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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