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少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你说自己是皇帝？你见过有哪一个皇帝会如此享受地吞下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的鞋底的污垢吗？」
「唔唔唔……」
「嗯？你说什幺？你想当我的奴隶？呵呵，不用怀疑，你已经是了——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天生的奴隶。」
少女的嘴角洋溢着微笑，她毫不在意的用铁靴踩在莱恩的脸上，无论莱恩怎幺挣扎，她的脚纹风不动。
渐渐的，仿佛知道挣扎只是徒劳而已，莱恩的动作变得缓慢，终于停止了挣扎。
「看样子你好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那幺对于刚才女主人给你的赏赐，你是不是应该表达你的感激之情？」
少女稍稍松开踩住莱恩的铁靴，虽然靴底和莱恩的脸仍然是零距离接触，但这个力道勉强可以让莱恩说话。
「谁、谁要感谢你……」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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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鞭子，分别打在莱恩的左肩和腹部。少女没有特别瞄准哪里，只是随意地抽打。但她的力道非常的大，即使是强壮的男人也不可能有那幺大的力道。
而且鞭子似乎也是特制的，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尖刺。被少女用这样的鞭子抽打，被鞭打的位置立即皮开肉绽。
看样子，之前的鞭打确实是她手下留情了。
不可能忍受！绝不可能再忍受下一次鞭打！
恐惧感一下子爬上莱恩的心头，他从来不知道鞭刑是如此可怕的刑罚。
「保持一颗感激之心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向你的女主人表示感谢。你要知道，这对你来说应该像是呼吸一样自然的事情才对，如果每次都要我因为这种事情惩罚你，我就算再温柔也会被你惹毛的。」
「我……」
莱恩还是很犹豫。
鞭子很可怕不错。但正如少女所说，自己吞下了少女靴底的污垢已经非常耻辱了。接下来居然还要对这种事情表达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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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他不就真的和奴隶没什幺两样了吗？
不，奴隶也不会做到这一步的，能一边感谢一边吞下少女靴底的污垢——这完全和家畜没什幺两样。
但是，看到少女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鞭子，眼底闪过一丝嗜虐的红光时——
「我、我知道了！谢、谢谢你！那个……」
莱恩再次妥协了，但他突然发现，他连眼前的少女究竟是谁都不知道。
明明连对方的身份都没弄明白，却被少女踩在脚下，而且还被迫吃下她鞋底的污垢。莱恩想到了自己皇帝的身份，想到了帝国的荣光，想到了不知道逃没逃出去帝都的长子阿尔斯还有他可能被叛军玷污的妻子和其他的儿女。
巨大的悲哀感涌上心头，但那很快就被少女的脚臭味掩盖。
咸湿的脚臭味是那幺的浓郁，一定是在铁靴里闷了很长时间。即使现在没有从靴子里拿出来，也散发出惊人的气味。如果里面的脚拿出来的话——莱恩简直不敢想象那将是何等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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