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那杯橙汁。我低着头没有吭声，我的眼睛看见丽娜穿着猩红色高跟鞋的脚在
懒散地摇着。我一眼就看出来丽娜的脚大概和芸的差不多，应该也是３９码的。
突然我闭上眼睛，我知道除了芸的美脚我是不应该也不允许注视别的女人的脚的。
我跪在芸和丽娜之间不知道下面该干什幺，因为没有芸的命令我是不许离开的。
我下意识地挪了挪膝盖，让我跪着的方向更加对着芸，我听见芸在哧哧地笑。
　　「听说你嘴上的功夫不错啊？」我听见丽娜说话的声音，我意识到丽娜是在
对我说。丽娜的话仿佛是一颗子弹击中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抖动了
一下。我知道这个晚上芸一定和这个丽娜谈论过我，芸一定告诉了丽娜我们的事
情。我想起来了我刚刚当着丽娜的面用嘴喝过芸的尿液。我突然感到百感交集。
想着芸竟然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把尿尿在我的嘴里。但我心里却不敢对芸有一丝
一毫的抱怨。多年伺候芸的经历已经让我习惯了只要是芸想做的就一定是我应该
做的，也是我必须做的。
　　「听见了吗？」芸似乎对我的沉默有些生气，抬脚用鞋尖题了我一下，「丽
娜奶奶问你话呢」
　　我立刻知道自己该怎幺做了，我把跪着的膝盖又挪向丽娜，「谢谢丽娜奶奶
的夸奖，！」我用几乎是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喃喃地说。
　　「呦，你瞧他还不好意思了！」我听见丽娜大笑起来。听这笑声我就知道这
个丽娜绝对不是个善茬。
　　「你的本事小芸都和我说了，」我看见丽娜穿着猩红色高跟鞋的脚摇晃得更
加炫目。「亲爱的，你说我怎幺就找不到这幺乖巧使用的东西哪？」我听见丽娜
在和芸煽情，这个丽娜一定非常地了解芸，因为她知道芸喜欢听什幺，而且她也
一定知道芸的行事风格和好面子的软肋。
　　「这算什幺！」果然我担忧的事情来了，「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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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让你也爽一次」我听见芸几乎是用梁山好汉一般地语气说道。我听见芸
在哈哈大笑。
　　天哪！我心里急的几乎要喊出来，我立刻体会到以前在书中和电影里看到的
被强迫卖淫的妓女发的感受。怎幺能够！！！，我的心在流血，可是却不敢对芸
又一丝一毫地哀怨和责备。我知道我的生命我的喜好我的选择我的行为我的思想
我的舌头我的身躯我的喜怒哀乐我的所有的一切及其他都是芸的。
　　　　　　　　　　　　　　　　４、
　　我正茫然地不知所措的时候，芸又用鞋尖使劲地踢了一下我的肋部：「听见
没有，现在就开始伺候你丽娜奶奶，」说完芸又哧哧地不停的笑。我真后悔刚才
一下飞机就应该和芸及时见面。如果我在她身边是绝不会让她喝这幺多酒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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