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不知道取什幺)
我和七海闯入了悬浮着的余辉之中,刚下过细雨后的海滨城市,被乌云遮挡了一整个下午的太阳格外刺眼,洒下根本不像夕阳的强烈的光。那些光辉似是知晓太阳即将下沉,像一群微小的精灵,恋恋不舍地分散、悬浮在路边的大树与灌木丛周围,在我们踏过之时,身影带走了一片又一片。我扭头看了看七海,欣喜毫不掩饰地挂在她脸上,像一个私有宇宙那样旋转着,像一个粉白白的宇宙体镶嵌在外围更大的、熠熠闪光的金黄宇宙中。侧脸清晰异常,仿佛放射着她自身微弱的火焰。随着目光对于七海面容的失焦,模糊的背景像创世一样,先有了光,万物便一件件被创生,落在周围的地面上。
透过这幅画面所看见的斑驳图案,被感觉记忆的彩色墨汁重新唤起。一个个片段的记忆像一桌整体纷乱却又每一张都异常清晰的桥牌,都环绕着七海而被铭记。已经半个月了?还是大约一个月?纳博科夫以时间为界限划分了什幺是洛丽塔,七海显然已经不是那个年龄段的少女,但那种惹人发狂的优雅,难以捉摸的、诡诈的、灵魂分裂的诱惑力,使得她依旧具有有别于同龄段的特性。这是一见钟情幺?每一个关于她的画面现在都无比清晰,记住她的不止是我饱经由这个少女主人勾起的欲火所折磨的肉体。一见钟情显然不能概况我们的关系,且不说在第一眼就陷进去的人不可能会回忆不起刻骨铭心的瞬间具体发生在什幺时候。这份莫名的好感绝不是在初见七海的那次会议上所萌生的——一份同时有着美好与厌恶的片段不可能通过记忆的滤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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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已经被玩弄得理智尽失了幺?
“身上都是哥哥的味道。七海喜欢这种感觉。”少女挺胸,双眸微闭着,颂诗一般说道。我知道,这是在提醒我,全身衣饰上的每一条带子,下午都绑在我可怜的肉棒上。
“呐,哥哥。”七海甜腻又略带干涩的声音响起,像吃多了糖炒板栗之后的嗓子。
“emm…,主人,现在是正常对话时间吗?”
“当然啦。”
“可是有把自己的恋人叫做哥哥的吗?”
“反正总不能叫叔叔或者爸爸吧。”
“我可不敢”,已经身心都被七海夺走的我顿了顿,“也不想被当成变态1.2 (标题不知道取什幺)
我和七海闯入了悬浮着的余辉之中,刚下过细雨后的海滨城市,被乌云遮挡了一整个下午的太阳格外刺眼,洒下根本不像夕阳的强烈的光。那些光辉似是知晓太阳即将下沉,像一群微小的精灵,恋恋不舍地分散、悬浮在路边的大树与灌木丛周围,在我们踏过之时,身影带走了一片又一片。我扭头看了看七海,欣喜毫不掩饰地挂在她脸上,像一个私有宇宙那样旋转着,像一个粉白白的宇宙体镶嵌在外围更大的、熠熠闪光的金黄宇宙中。侧脸清晰异常,仿佛放射着她自身微弱的火焰。随着目光对于七海面容的失焦,模糊的背景像创世一样,先有了光,万物便一件件被创生,落在周围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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