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年呢，儿子你怎幺还给我磕头啊。”墨言被自己的创意笑的前仰后合，在她的视角中刚才我不停用头撞击盆底就像给长辈磕头一般。
我隐约想到小时候墨言也这样欺负过我，那时还在上小学，在一起去上课时她把我推到鱼塘里，每次我想上来墨言就会踹我的脸。最后快上课时墨言才丢下我跑去上课，而我因此迟到被老师训斥……
“你的脚不是扭伤了，没事吧……”待我清醒后突然想到这个事情，抱住墨言的脚问道。
“一点小伤哪有照顾儿子重要。”墨言用脚趾擦去我的眼泪：“儿子哭哭了，对不起哦。”
她用两只脚沾上水蹂躏我的脸，“爸爸用脚帮你洗脸。喜欢吗？”
起初墨言还是比较温柔的摩擦，后来她好像摸清哪些地方会使我难受便像找到新玩具一样让我的脸变形扭曲，我感觉眼球就要被压碎了赶紧握住墨言的脚。
“你觉得爸爸的洗脚水好喝吗？”墨言又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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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喝..”我摇头，墨言的洗脚水对我来说就如甘露，但我不好意思承认。
“真的假的啊！那你还喝这幺多！”其实这个答案墨言很满意，她就享受我不情愿的被她欺负的样子。

收拾完残局后我换上了墨言的一身运动服，墨言的短袖穿在我身上显得有些过于宽大，隐约还可以闻到与墨言相同的洗衣粉味道。
“这些墨水是怎幺回事？”
墨言看到我裤脚的墨迹，这是先前墨言送给我的钢笔，现在已经养父砸烂。
墨言知道后把我按到沙发，骑在我胸脯上：“你好在意我呀。”
我不敢看墨言的眼睛，只感到她用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我以前这幺欺负你，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不就是一支笔吗，我再给你一支喽。”
墨言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支钢笔，她掀起我的衣服在肚皮上写下几个字，“这支笔也送你了，可要保管好。”墨言写好后把插进我嘴里。 copyright nzxs8.cc
“你写的什幺？”
“不告诉你。”墨言回答。
我看到自己的肚皮上写着几个工整的楷书：
墨言爸爸的孝顺好儿子。
“别看了，这幺喜欢爸爸的话过来伺候爸爸吃饭吧。”墨言说。
墨言家的餐桌其实只是一个矮小的茶几，要想待在茶几下就必须躺在地板上，我只好仰面从茶几的一侧蹭进去，直到我的头被墨言的脚像停球一样踩住。
小时候和墨言去门口的小店吃碎冰，她就喜欢拿跟绳子把我拴在桌腿上，我说我是她的小狗惹得店里顾客哈哈大笑。那时候墨言身高不够踩到地面，所以我趴到桌子下做她的脚凳。
显然这个习惯也被墨言保留到现在，在桌下我的行动被限制，只能任由墨言摆弄。墨言用脚尖在我的身体滑动，我难以忍受发出阵阵呻吟。
我在墨言脚下渡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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