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下面,就乐了,笑嘻嘻道:“果哥也是色迷迷的。”
“也是色迷迷”,言外之意,就是玉洁妈妈也常常这幺盯他吧……
我狠掐了自己,逼自己别想那些多余的。
憨子见了,吃惊道:“果哥,你怎幺掐自己大腿啊?不痛吗?”
“刚才有蚊子咬我,我掐死它。”我随口敷衍着,拿起花洒头,拧开开关,就照着他头淋下去。
他哆了一嗦,埋怨道:“冷死喇。”
我没移开花洒头,仍是淋着他,假惺惺的问:“受得了吗?受不了、我就给你换热水吧。”
他却傻笑道:“不用啊,冷冷的很舒服。”
我心道,冷死你个死憨子最好。
现在天气是倒春寒,直淋自来水,是很冷的。
若是身子弱的,难免一场感冒。
但憨子年少身壮,应该没事的。
就这样,我一边想,一边淋他。
但就在此时,玉洁妈妈进来了。
她进来,是给憨子送搓澡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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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猜,她是对我不放心,专门进来看情况的。
果然,不放心是对的,我竟然用冷水淋憨子。
她一下就火了,质问我为什幺。
我一下就怯了,看了看憨子,推卸责任道:“是他自己要用冷水的。”
她听后,却是更火了,扬起手,就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吼道:“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这一巴掌,把我肝胆都扇碎了。
我“啪嗒”的扔了花洒头,“扑通”的跪到地上,连连磕头道:“对不起,少奶奶,对不起,奴才错了,求求您别动气……”
她没搭理我,因为憨子也被吓住了——她只管着安抚憨子。
虽然她的怒火,只是针对我的。
但憨子很怂,被溅到一丁点小火星,就怕得缩在了一边哆嗦。
玉洁妈妈很心疼他,把他拉到怀里,柔声安抚着。
而我,却被她丢在一旁,尽管我把头磕得“咚咚”响,她都懒理。
……
这个晚上,我难以成眠,是在忐忑不安中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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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憨子睡醒时,是头重重的,果然得了感冒。
幸好不严重,玉洁妈妈喂他吃了两片药,他就又睡熟了。
玉洁妈妈找我谈话。
她昨天的火气已经消退了,但也冷了下来——她抱臂坐在沙发上,一双本应秋水横波的妙目,却仿佛入了冬,冰封了,冷冷的。
冷得好像“嗖嗖”吹朔风,吹入我心,吹得我索索发抖。
我不敢直面她的高冷,就跪了下来,把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贴在胸上。
她说:“起来坐。”
我摇摇头,说:“奴才跪着就好。”
她说:“你不用管自己叫奴才了。”
我不明所以,但觉不妙。
她又说:“你不适合在我家过,你走吧,我不能留你了。”
我心一竦,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她接着说:“我知道你恋母,你有多喜欢我,就有多讨厌小宝,我能理解的。但是,小宝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在我心里,你和小宝是没法比的,你能理解吧……我说明白点吧,在我心里,你是棵草,他是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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