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低身子，用自己的双脸贴在陈可莹的鞋面上，她细密柔软的长发蹭在陈可莹赤裸的脚踝上，把陈可莹痒得咯咯娇笑。

“怡怡你又淘气啦，”陈可莹说，“带我逛逛你的学校吧。”

她说着低下身子，伸手揉了揉刘婉怡的头发，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张面纱，轻轻戴在刘婉怡脸上。

旋即她笑了一下，站起身牵起项圈，在夜色中的北京**大学中缓缓地走。

她的身后，一个同龄的女孩四肢着地，小狗一样被她牵着，在地上缓慢爬着。

14

绕过树林，走过木桥，看见湖泊。

许多的建筑从她们的身边倒退，融入到夜晚静谧的黑暗中。

刘婉怡四肢着地，缓慢地爬在陈可莹脚边。她的视线只能看见陈可莹纤细的小腿，更多的是陈可莹抬起又落下的鞋底。

那笼罩自己视线的，别的女孩子的鞋底在她眼前变得越来越大，而自己只是被那个女孩子用绳子牵着，像溜一只小狗一样在自己的校园里溜达。

她的眼睛慢慢变得迷离起来，在陈可莹又一次抬脚时，她迅速地往前面爬了一步，仰起头在陈可莹的鞋底舔了一口。

“呀！”陈可莹一步没走稳，她转过头看了眼刘婉怡，“怡怡你怎幺舔我鞋底啦，鞋底很脏的。”

她站着不动，像是在思考，可爱的样子让刘婉怡忍不住怦怦地磕起头来。

“是不是累啦？我们休息一下吧。”她牵着刘婉怡来到一张长椅边，擦了擦椅子，款款坐下。

刘婉怡温顺跪伏着，把自己脑袋合在陈可莹的膝盖上，任由陈可莹轻轻地、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头发。

在美少女脚下好幸福，我活着就是为了取悦主人的。刘婉怡心想。

两个女孩忽然都不说话了。

夜空繁星点缀，一颗一颗闪烁。

时光仿佛被拉回到了许多年以前。

15

八年前，陈可莹读初中，第一次住校。

那时候她还没有长开，但也漂亮得像是个小公主了。哪怕被裹在水蓝色的校服里，女孩稚嫩柔美的身躯依然透出，引来无数灼灼炽热的目光。 nvwang.icu

那些炽热的目光都是从小男生眼中流露出来的。

男生们幼稚得要命，心里有蠢蠢欲动的好感，表面上还要装着不屑一顾。而那个年纪的女生，刚刚有一些懵懂的人际关系感觉，就想学着大人开始拉小团体，对着陈可莹这样漂亮的小公主，进行有意识地孤立。

在初中的那个班里，只有刘婉怡是陈可莹自始至终的朋友。

军训的时候第一次住校，陈可莹睡在上铺，她好奇地沿着栏杆走上走下，站在栏杆上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脚心被人挠了一下。

下铺的那个小女孩仰起圆圆的脸，恶作剧般地看着她。

从那一刻起，陈可莹和下铺的舍友刘婉怡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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