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在寝室里看见你，我就很喜欢你。你那幺漂亮，就像是一个小公主，我都在想，要是我能是你的奴婢就好了。”
“你愿意和我做好朋友，我高兴了很久很久。”
“但我对你，有不一样的情感的。我很崇拜你，依恋你，是那种宠物对主人的依恋。你知道吗，我在家里做了一个木牌，是可以戴在脖子上的，上面写着‘小莹主人我爱你’。”
“爸爸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戴着木牌，跪在地上，学小狗一样汪汪叫。我常常想，要是我真的是一条小母狗就好了，你是我的主人，我可以趴在你的脚边，光明正大地臣服你。”
“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高贵的，你用过的东西，身上的味道，你换下来的脏衣物我会偷偷地闻，觉得很安逸很美好。”
“还有你的鞋子袜子，小莹，你的每一双鞋子我都亲过，我好羡慕它们，可以被你踩在脚底，你的每一双袜子我都含过，我好羡慕它们，可以被你穿在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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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半夜偷偷爬到你的床上，舔过你的脚。”
“这是小狗会对主人做的事，做这些变态的事，让我感受到了我的存在。”
“小莹，我知道自己很变态很变态...今天真的对不起，希望你原谅我。”
越说到后面，刘婉怡的声音就越低，她单薄娇小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眼眶又红了起来。说到最后，她直愣愣地对着陈可莹跪了下去，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
女孩跪在另一个女孩脚下。
“其实我也没有什幺朋友，只有你愿意一直陪着我。”
过了很久，她听见陈可莹轻而柔软的声音。
“如果你喜欢这样，没有关系的。”
她感受到陈可莹在她面前蹲下，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但是我们一直是好朋友，一直都是，好吗？”
她抬起头，就看见陈可莹小公主一般的脸上，眼睛里带着微笑和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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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陈可莹的小腿，眼泪搭拉搭拉地滴落在陈可莹赤裸的脚背上。
17
八年前的夜晚似乎和今天的夜晚重合了。
女孩们已经是大学二年级，在自由的高校里没有了束缚。
陈可莹揉了揉刘婉怡的头，又牵起她，走了一会儿。
然后她们打了一辆车，回到陈可莹住的的宾馆。
前台的小姐姐看着刘婉怡脖子上锁住的项圈，眼神暧昧了一下，不过她没有多问什幺，目送着两个女孩走进电梯。
一进了房间，刘婉怡合上门就跪了下来，她面朝着陈可莹，勾起双手，学着小狗汪汪地叫。
陈可莹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她坐在洁白的床单上，看着刘婉怡膝行着爬过来，给她脱去鞋子，用嘴巴一寸一寸褪下她的袜子，塞进鞋洞里，然后捧起她软玉一般无暇的双脚，伸舌温柔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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